看到的,可不就是谢尧在“强迫”江楼月吗?
江楼月忙说:“没——我们是你情我愿的。”
但说完又觉得,实在羞人,难以启齿,又用力咬住了唇,恹恹道:“爹你就别问了。”
“……”
武安侯没好气地说:“做坏事的时候不怕,现在倒是怕了?”
“爹……您不会是想打我吧?”江楼月小心地看着武安侯说。
她平日自是天不怕地不怕的。
前世今生只怕两件事情,一是王氏的眼泪,二是武安侯的怒火。
尤其是做错事的时候,心里就更怵的厉害了。
好吧,和谢尧这件事情,与自己来说不算错,但与爹爹来说,可能就是不得了的错了。
武安侯看她半晌,极其罕见地翻了个白眼:“你放心,老子要揍,也先揍那个臭小子。”
“……”
江楼月又是一默,有心帮谢尧说两句话,但又怕说多了武安侯越生气,便忍了。
而且想想,武安侯估摸着就是过过嘴瘾吧。
毕竟他是三军元帅,身份贵重,如今随意也是不与人动手的,莫名去和谢尧动手,与他形象有损,他不会。
武安侯又说:“你不是想搞骑兵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