改色,“没想到侯爷这么看的起末将,末将必定会为侯爷和庆国鞠躬尽瘁,肝脑涂地。”
    “但愿……”江楼月看着秦朝云,那目光幽深无比,似带着某种深意,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:“瞧我说的这些废话,时辰不早了,秦将军早些休息。”
    话落,江楼月站起身来,便往自己的帐篷走。
    秦朝云起身,拱手相送,待到江楼月的背影都消失在漆黑夜色之中后,他的眼底,闪过一缕复杂。
    可是很快,那抹复杂消失殆尽。
    武安侯父女,在这短短月余内,对他的恩义,又如何和主子相比?
    ……
    江楼月迈步而出,迎面对上罗风,冷声吩咐:“封死营中各处的出口,不准秦朝云离开,他若强闯,就地正法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罗风大惊。
    刚不是还一派和谐,怎么忽然下这种命令?
    他快步跟上江楼月:“是秦朝云惹将军生气了吗?”
    “细作!”
    江楼月只丢下两个字。
    罗风面色微变,立即正色道:“属下遵命!”
    江楼月快步回了自己的帐篷,坐在帐前的圆凳之上,缓缓闭上了眼睛。
    原本她对秦朝云过度的好,便是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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