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他们进了泸州城之后,城内的一切事务就全部由武安侯接手,这个泸州太守是典型的不求有功但求无过,任何事情都不插手,回家装病去了。
军中傅南擎又捣乱。
结果就是武安侯一人分身乏术,要操心太多事情。
江护说道:“侯爷找泸州太守,是要安民吗?”
“嗯……”武安侯无力地应了一声,“一方父母官,做的如此缩头缩尾……”
身边不是捣乱,就是扯后腿的,要么就是不作为的,放眼望去,整个泸州城也没几个可用的。
武安侯只觉烦躁无比:“你去,把那混蛋全家赶出府,到安抚流民的那几条街上去派粥,再把他家家财全部抄没充公——”
就在这时,门外又传来江楼月的声音:“爹爹?”
武安侯默了一瞬,朝着江护点了点下巴。
江护拱手,去将帐帘掀开,请江楼月进来。
江楼月冲父亲行了礼,说道:“方才似乎听到爹爹在说赶出府,抄没充公,是在说泸州太守吗?”
“嗯。”武安侯点点头说:“不是什么要紧事,你办好傅南香那件事情,和骑兵的事情就好,这些琐事爹会让人处理的。”
“这两件事情我已经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