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的话,你留在营中也是浪费我军的口粮。”
辛罗依浑身一僵。
江楼月已经懒得理她,按着手臂的伤口往自己的帐篷去了。
这手臂上的伤势,好像因为方才挥鞭拉扯,有些重啊,可不能给废了,以后还得打仗。
江楼月回到了营帐之中,水家姐妹立即前来为她处理伤势。
当拆了肩甲和,撕裂衣袖看到江楼月手臂上带着的那节断箭的时候,两姐妹脸色都是一白。
箭直接贯穿了手臂,带着这种伤势,江楼月竟然还能一声不吭?
天知道这伤势如果被殿下看到了,不知道要发多大的火,责问她们为什么没有好好保护江楼月。
水云低声说:“小姐忍着点,奴婢这就拔箭。”
“嗯。”江楼月闭上眼睛,死死咬着牙关,额头上的冷汗,随着水云拔箭的动作不断冒出。
在那断箭被拔出来的同一瞬间,她重重地哼了一声。
那过度的疼痛,终于是忍受不住,有些晕眩地靠在了水若的肩膀上。
水云立即上药,包扎伤口,手底下的动作轻的不能再轻。
等包扎结束,江楼月的脸已经白的不能再白。
水若扶着她靠坐在了矮榻上去,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