搭理他了,那随他爱怎么就怎么。”
武安侯摸了摸江楼月的脑袋,认真地说:“而且,这件事情挺蹊跷的。”
武安侯似乎已经从中嗅到了什么不寻常的东西。
江楼月一怔,“爹是觉得,有问题?”
“成婚成的太仓促,谢尧那小子便是想拉拢州府,也不该这么火急火燎,京城那边现在还不稳。”武安侯摸着下巴想了想,朗声笑道:“不管如何,大兵压境即可,让宁州那老头知道,想要从咱们江家父女口中夺食,绝不可能。”
夺食。
好……直接的比喻。
谢尧成什么了。
但看着这样完全护卫自己的父亲,江楼月只觉心中郁闷阴霾一扫而空,满满都是底气。
或许她真的是关心则乱,没有仔细去想这件事情。
这亲,成的真的很蹊跷,莫非谢尧被威胁了?
若他被威胁了,自己当然是要救他的。
若一切都是他自己的意愿……
江楼月拧起眉头,没有继续往下想。
到底怎么样,去了再说!
武安侯说:“宁州有三万守备军,你带五万人,还有你那骑兵过去吧,打不打的,阵势不能输。”
“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