噎住了。
他没好气地瞪了江楼月一眼,“以前揍你,还不是因为你耳聋眼瞎非要缠平王?自从你和谢尧勾搭在一起,老子何时揍过你,好好想想吧你!”
江楼月脸色微僵:“什么勾搭?我们两情相悦的!”
“哦,你们两情相悦。”武安侯瞪着江楼月,“所以他没成亲,没洞房,你就跑来消遣老子?!”
“……”江楼月默了默,扁着嘴道:“我就想知道,爹爹能纵容我到什么地步。”
若我以后更胡闹一些,不知道爹爹会不会还纵着?
这话,她却是问不出来的。
索性话说到这个份上,她脸皮也厚了,大着胆子问:“爹,如果他真的成了亲洞了房,你打算怎么办?”
“起码打的他断手断脚,满地找牙,生活不能自理吧。”武安侯慢慢说着,本来还想说废他中间那条腿。
但太暴力了,不好在女儿面前直说。
而且也因为这会儿是知道谢尧没那么干,所以说这些话的时候,轻飘飘的。
其实,他心里倒是信得过谢尧的。
毕竟谢尧这几年来为江楼月做到什么份上,他看在眼中。
除了信阳官道那次,他不知道是为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