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被人骂做乱臣贼子。”
言下之意,他决不可能出手相帮,也要谢尧死了那条心,不要利用到江楼月和侯府身上去。
谢尧面色平静无比地说:“这个分寸我懂。”
“你懂就好。”武安侯慢慢说道:“你要做任何事情,我可以当看不到,前提是——兵不血刃。”
这是他那一日就告诉过江楼月的。
也是这几个月来他思前想后得来的结果。
当今皇上或许不是千古明君,或许猜度臣下,或许虚伪小人。
但他却从来以朝廷的事情为重,挟制世家门阀,也是为了巩固皇权。
他选拔更多的寒门清流入官场,给了那些寒门子弟机会,平衡了各方的势力。
即便他的皇位得来不正,但当初的先皇,谢尧的父亲为情所困,荒废朝政也是事实。
如今的皇帝上位之后,庆国不管是内政还是外交,都太平了十数年。
谢尧想要走那条路,不是不可以。
但有前提。
谢尧忽然一笑:“其实若想兵不血刃,有个最好的办法。”
那就是武安侯毫无二话的支持。
他手上握有兵权,一呼百诺,只要他愿意,想扶持谁就扶持谁,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