遵从本心罢了,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。
但看谢尧那副抓着领口包围贞操的模样,江楼月有些意外:“你不想?”
以前他不是火急火燎的嘛,现在又这副样子?
难道是自己太……生猛,把他给吓到了?
想想自己最近这段时间的表现,她好像真的很不矜持——
她吃住都在他这儿,自己的帐篷形同虚设。
除了没有行大礼,他们的相处就如同婚后夫妻一样。
她很喜欢这样相处。
难道谢尧不喜欢……
谢尧缓缓说:“我当然不想。”
江楼月一怔,不但没松开他,反倒扑将上去:“不想也不行!”
谢尧却抓着她的手,翻身把她压下,眼睛里那蹙小火苗噌的烧了起来,成了燎原大火:“小楼儿,这段时间我事事顺着你,你是不是便觉得,你能翻天了?”
“你——”江楼月错愕地看着他。
谢尧慢悠悠地说:“好久没尝过你眼泪的味道了……”
“你、你想干什么?!”
江楼月戒备地看着他,心头忽然一缩,预感十分不好。
谢尧微笑:“你说呢?”
半湿的外袍被丢了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