咐?”
“常喜,你还是这么懂事,如今我只差被打入冷宫了,你却这么客气。”张贵妃淡淡说着,“也怪不得,你能在皇上身边待这么多年,能不露痕迹地洞察本宫做的事情。”
“……”常喜一怔。
香料的事情还在查,张贵妃是矢口否认的,并且一直喊冤。
这是……什么意思?
张贵妃说:“不过常喜,你这么好的眼力,可以洞察本宫所做之事,为何没有洞察云妃所做之事?”
“贵妃娘娘……”常喜眯起眼睛来:“您这是何意?”
张贵妃极缓慢地开口:“你不是一直派人,留意关雎宫,和那位禁军统领吗?留意了那么久……什么都没有发觉?”
常喜视线复杂地看着张贵妃:“贵妃娘娘有话不妨直说。”
张贵妃说:“本宫要见了皇上才能说!”
“……”
常喜看她良久,一甩拂尘牵了身子:“好,请贵妃娘娘稍候。”
常喜转身,往关雎宫去了。
他伺候皇帝多年,对皇帝忠心耿耿,自然是容不得任何人欺瞒背叛皇帝,这件事情和云妃和李云廷有关,他唯恐迟一些就要生变故,一进关雎宫,立即前去寝殿前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