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此时也看着江楼月手背上那个伤口,脱口而出:“这、这是蔡姑娘给将军挑了水泡留下的,可是——”
蔡明月怎么可能给江楼月下毒?!
谢尧沉声问道:“先生可有解法?”
“……”宋先生皱眉摇头:“上次在泸州老朽便说过,若是真的千机,老朽也束手无策。”
“这种毒,三日之内必定要服下解药,否则便七窍流血而死,小姐的症状,就是毒发之兆,如今只剩不到两天了。”
谢尧闭了闭眼,当机立断:“马上回京!”
“那我们呢?”罗风脸上一片惊骇:“我们一起回京?!”
“对。”谢尧抱起江楼月便往外走,“你们直接进城!”
谢尧抱着江楼月上了马车,一路之上,都将她安顿在自己的怀中。
她的鼻孔里,隔一个时辰便要流一次血。
他们从丽水军营出发的时候,那血尚且是殷红的,但随着时间越久,那血逐渐变成了黑红。
谢尧不厌其烦地给她擦拭着那些血渍,他手有些抖,脸色也逐渐发白。
江楼月的血,在他玄黑色的衣袖之上落下无数看不见的痕迹。
鲜血的气息,充斥在马车的车厢之内。
谢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