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,做不得假,现在秦州城楼上挂着的就是小姐的旗。”
谢尧僵住,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。
这才过了几天,为什么她跑到信阳来了,解药到底吃了没有?!
一连串的疑问灌满谢尧的心房,原本就不安的心此时更是七上八下的无法宁静。
他想起那天晚上,她哭着与自己诉说着爱意,诉说着死也不要分开。
这个、这个疯丫头,是不是连解药都没拿,便冲到信阳去了?
谢尧不敢继续往下想,沉声说道:“我去秦州一趟,和贡城的事情你去负责。”
话落,不等金小小回话,人已经大步离去。
……
江楼月沐浴更衣之后,吃了东西,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。
但秦州一切不算稳定,她睡得也不沉,约莫休息了三个时辰的样子,人便醒了过来。
小琴连忙上前伺候她穿衣披甲。
江楼月穿戴好后,叫来罗风询问了伤亡和战俘的情况。
罗风一一回报了。
江楼月问:“萧家的人安分吗?”
“吃喝一应是咱们的人接手,他们不安分也得安分。”罗风顿了顿,又说道:“还有那个萧青贤,小小年纪倒是骨气大的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