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就把王家给端了。
这时,靠在谢尧身前的江楼月忽然发出了一些声音。
谢尧轻声问:“怎么了?难受吗?”
江楼月唇瓣开合,声音很轻。
谢尧低下头去听。
王渊像是故意的一样,偏在此时滔滔不绝:“你从卞南跑到这里,要是被人告到京城去,可不是小事啊——”
如此,谢尧是一个字也没听清楚。
“闭嘴!”谢尧冷喝了一声。
王渊挑眉:“嘴长在我身上,我想说话就说——”
谢尧忍无可忍,直接飞起一脚,朝王渊踹了过去。
王渊反应及时,一个翻身稳稳落地,笑骂道:“没风度——看什么看,还不赶紧给小爷牵匹马来!”
马车里,谢尧皱着眉头再次低头,耳朵靠向江楼月的唇边去。
这一次,他清晰地听到,江楼月说:“阿尧……不分开……”
谢尧僵了僵。
江楼月好像做梦了,抓着他的衣襟不松手,一声又一声:“你别走、别把我丢下……”
“阿尧。”
她一声声呼唤他。
颠簸的马车,最熟悉的姿势,还有鼻息之间仿佛嵌入骨血之中的气息,都萦绕周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