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到江星月离开了,王婵拉了江楼月到里面去,“先沐浴,换了衣裳再吃饭。”
“好。”江楼月应了一声。
很快下面的人就把热水送了过来。
江楼月沐浴过后,换上了轻便柔软的丝绸长裙,坐在了铜镜前面。
桑嬷嬷和两个婢女站在江楼月身后为她整理头发。
王婵上前说:“我来。”
一个婢女让了位置,王婵轻轻地梳理着江楼月的头发,柔声问道:“泸州是不是很苦?你和你爹有没有受伤?”
“爹不是给娘写了信吗?”
王婵从铜镜之中看了江楼月一眼,“你爹爹一向报喜不报忧,受伤都不会让娘知道,你可不能骗我。”
江楼月笑着说道:“爹爹没受伤,柔然那边的战事很快就结束了,至于我,除了被爹爹打了一顿,也没怎么受伤。”
像什么手臂中箭,这种小伤,也是不能随便在娘面前提的,至于中毒,更不能说了,都已经过去的事情了。
何必再说出来吓唬娘。
王婵梳头的动作一顿:“又打你了,怎么打的?”
王婵说着,那温柔的像是能滴出水的眼睛里,带着浓浓的不赞同:“你都十八岁了,不是以前的小孩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