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楼月从不知道父母的事情,竟被勾起了三分好奇:“那,后来呢?”
王婵吸了口气:“娘的腿都软了,迈不开一步去,从那土匪窝到帅府,娘都呆滞的失了神一样,太可怕了。”
“娘从未见过,那么可怕的场面,你爹拖着伤势,等将我带回帅府,人就彻底栽了过去。”
王婵苦笑:“那个时候,娘忽然明白,自己真的……柔弱而无能,在危险面前,除了做拖累,什么都做不了。”
“你爹那伤养了大约半年多,后来虽然恢复了,但身上却留了满身的疤痕,娘每次看到都愧疚的厉害,他那么勇猛的人……若不是因为娘的愚笨,又怎么可能受那么重的伤?”
“可你爹告诉娘,娘与他而言,从不是拖累,是他的铠甲,他的武器,他会将娘保护的密不透风,一点伤害都不受。”
“后来的许多年,娘真的没有受过任何伤害,任何惊吓,你爹他说到做到。”
王婵低头看江楼月:“乖孩子,你有常人女儿家没有的英勇无畏,心性还刚毅,你若无能,你若不好,谁还能够得上好?”
“我虽只见过宸王殿下几次,但也听你爹和你姐姐说过许多,那孩子智计无双,胸有丘壑……重要的是,他满心满眼都是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