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!
江楼月把谢尧丢回了床上去。
烂醉如泥的人,又重又沉,她累死了。
偏偏跟着谢尧身边的几个人现在都不在……
江楼月心里想着,怕不是故意的?
她坐在床边,把垂落身前的头发拨到了后背上,把谢尧的云靴给拽下来,又去将他扶起,想帮他宽衣。
只是,这腰带怎么拆?
江楼月皱紧了眉头,前面找了找暗扣没找到,只能伸手到腰后去摸一摸,看看结扣在哪儿。
站在窗边看着的蔡威犹豫了半晌,还是没进去,并且示意送醒酒汤的婢女也等一会儿。
醉死的谢尧下颌搭在江楼月肩膀上,“你……干什么呢?”
“帮你宽衣。”江楼月耐着性子。
可是她的手在他腰后摸了许久,也没发现什么暗扣,心中一片无语。
穿个衣服,搞这么难拆的腰带。
“宽衣……”谢尧慢慢重复着,忽然一把将她推走:“不能、随便宽衣的,你……走远些,别碰我!”
江楼月一时不查,竟被推的一屁股坐到了地毯上。
谢尧靠在床柱上,头上的玉冠都有些歪了,喃喃说道:“楼儿看到会生气……会打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