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疼对于江楼月这样上过战场受过重伤的人来说,或许不算什么。
但……但那个姿势……
她从小到大,便是父亲江震一直追着她打,也从没有用这个姿势挨过打。
她都十八岁了,是统领骑兵的将领,能把柔然人赶到北漠草原去,一夜之间马踏信阳五州,连萧冀都不是她的对手。
如今却用那种羞耻的姿势……挨了打!
江楼月心里的委屈和羞愤一涌而上,眼底也浮起水雾。
谢尧到底是心疼她的,看了半晌,将她抱起。
谢尧走到床榻边上坐下,也将她安置在自己腿面上。
江楼月委屈地说道:“我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——”
话音还未落,她眼底水汽上泛,却又硬生生被她压了下去。
她就那么死死地瞪着谢尧。
“开玩笑?”谢尧轻声反问。
“对,开玩笑而已,你就这么欺负我!”她心里也是不爽,瞪着他呛了回去,“你还下手那么重——”
“不下手重点,你能记得住?”谢尧把她的手脚都松开。
江楼月手脚得了便利,自然闹得厉害,不可能随了谢尧的心意,立即就要从他膝头跳下去走人。
谢尧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