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着孩子的心,但江楼月……有两情相悦的人,竟也拖到这般年岁了。
江楼月说:“才十九嘛……”
“什么才……”王婵无奈叹息:“都十九了,娘十六岁便嫁给你们爹了。”
“……”江楼月静默,这话题她不想接。
婚事,不得谢尧来操心嘛!
而且现在的近况也不是谈这些的时候,说了也没用。
王婵当然也不想和江楼月说这个。
王婵朝着谢尧看过去。
谢尧慎重地说:“我想娶她的心从未变过,矢志不渝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王婵微笑,“殿下的心意,我看得见。”
人是很奇怪的动物,明明看得见,但有些时候,却还是需要一个郑重其事的态度来说出来,让人安心。
沉吟片刻,谢尧又说:“我会尽快,请夫人放心。”
局势太乱,还有许多人都在虎视眈眈,需要将这局势稳定,不然这亲如何成法。
“好、好,那就好。”王婵算是放了心。
又说了会儿话,老夫人那里派人来请王婵过去,王婵便起身离开了。
厅内只剩下江楼月和谢尧二人。
气氛静默。
江楼月瞥了他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