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忽然闯进来的江楼月:“你这臭丫头,别人在洗澡——”
“我知道,我有要紧事和你说。”江楼月也知道江星月窘迫,就站在了屏风外面,“我马上就走。”
“你也要走?”江星月怔了怔,“去信阳吗?”
“是,马上就走。”
顿了顿,江楼月认真说道:“京中形势大变,好多事情都变了,人心……也有可能会变。”
晋王变了,谢景晗呢?
母亲疯癫,妹妹夭折还挫骨扬灰,舅舅李云廷凌迟三千刀。
还有云妃和李云廷之间的那些事情,谢景晗又知不知道?
江楼月本想拦着江星月不要入京。
但京城只父亲一人在,她亦是不放心的。
江星月沉吟片刻,说道:“我懂,这一年多,你和爹爹去泸州打仗,我也想了很多,我不是当初那个莽撞的没什么头脑的傻大个了,遇事我会谨慎,会三思的。”
“若遇难抉择的事情,我会和爹爹商议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江楼月又说:“你明日一早出发,路上走的慢些,我派承乾大哥追上你跟着。”
江承乾非常稳重,遇事处置也极有分寸,让他跟上再好不过。
江星月说:“那行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