广益这个人心胸狭隘,一人独掌并州军政,那些副将不过是办事的傀儡,根本没有一个派得上用场,一旦杀了苏广益,并州必定乱做一团。”
鹬蚌相争渔翁得利,这最后得利的人,绝不会是他们。
他们在并州无人。
“只能控制苏广益为我们所用。”谢流云冷冷说道:“你去准备一盒金珠,明日再传信一趟。”
“是!”于寿应了一声,大步而去。
谢流云看着天上无月的夜,心底也如一汪冷泉一般,没有半点温度。
这时,有人无声到了他身侧。
谢流云回眸,看到一个身形佝偻枯瘦的老者拽了拽他的衣袖。
“哑奴。”谢流云看着他,眼底少见的浮起几丝温度:“这条路,真的很难走啊,如今竟然还要用银钱,纡尊降贵地来讨好苏广益这样的卑鄙小人——”
“想想,本王心里真是犯恶心。”
哑奴摇头,眼底一片浑浊,用力捏住了谢流云的衣袖,似乎想要给予他力量。
“还好有你,有于寿师兄弟一直在——”谢流云轻吸了一口气,缥缈一笑。
可想到这两年的艰辛,和所处的局面,谢流云的神色逐渐转冷。
“走到今天这一步,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