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,怕他再出事,另外一边是想等于寿回来之后问个清楚。
半个时辰之后,于寿终于归来。
哑奴立即上前把他拦在远一些的地方,聚功成线地传音入密:“主子最近怎么回事,你可知道?”
“你问的是什么?”于寿怔愣,“主子没事啊,一直很好。”
“胡说!”哑奴嗤怒一声,“主子手臂上的父蛊,为什么那么躁动?!”
“……”于寿粗犷的眉毛拧的死紧:“我不知道……主子身上的父蛊出了问题?”
他虽出身南桑,却和师弟秦朝云跟随南桑兵家习武,学习领兵之道,从未接触过蛊虫。
哑奴容色复杂,半晌再没发出声音,一瘸一拐地回去了。
最近他得找个机会,好好和主子聊一聊才行。
……
并州刺史府
苏广益怀抱娇美小妾,沉醉温柔乡。
门外却忽然传来轻叩。
苏广益随口问:“又怎么了?”
“刺史大人,又有人送信来了——”
“真烦!”苏广益冷哼了一声,“还是那平王吗?放了他鸽子还舔着脸送信来?”
“当本官脑子瘫了不成和他谈合作?他配吗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