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流云又说:“你说,咱们这么艰难,龙椅上的那位,过得怎么样?”
“……”于寿想了想,“晋王原本是天之骄子,如今虽然登上皇位,但实则一夕之间也是失去了所有。”
“护国公权倾朝野,京中还有许多太后的势力,他怕是也不太舒服吧。”
“是啊。”谢流云冷笑一声,“何止是不舒服,恐怕是浑身难受,愤怒不能自抑——你不必随我回宁州了,你入京吧。”
“我入京——”于寿神色复杂地说:“还请主子明示,要属下入京,是要暗杀新帝还是——”
“杀他做什么?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。”谢流云沉声说道:“宫中你很熟悉,以你的功夫,只要你不想,没有任何人能发现的了你——我要你去与晋王谈一谈。”
“你过来。”
“是!”于寿附耳过去。
谢流云与他说了一些话,拍了拍于寿的肩膀,“去吧,成败就看你了。”
“属下明白!”于寿应了,又迟疑地说:“主子……你此去宁州一路小心,属下定会不辱使命!”
……
秦州大营
夜色凉如水。
江楼月今日兴致高,在校场与岳长庚练了两个时辰的枪,直练的浑身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