逐你们便是要驱逐你们,都闭紧你们的嘴巴,明日一早滚出信阳!”
岳长庚冷冷撂下一句话,“谁若再喧嚷,杀!”
俘虏的声音戛然而止,这回真是面面相觑。
怎么办?
当初萧冀带走五万黑甲军,算是带走了所有精锐,此处的俘虏其实说起来是一盘散沙,守将也被骑兵所杀。
此处,现在已经没什么有高阶军衔的将官了。
众人的视线都落到了那百夫长的身上去。
百夫长沉默片刻,双膝一软,跪倒在地,默默不言。
其余人静默半晌,一个个咚咚咚都跪了下去,顷刻间跪成了一大片。
这一跪,是认错的态度。
跪的江楼月,也是高额的军饷,是可以看得见,可以期待的前途,以及家人可分到的田地,和能得到保障的生活。
岳长庚远远看着,吸了口气,“还以为真的要驱逐——”
黄明盛凑在一旁,“还是将军有远见,算无遗策,哎,一个女孩儿家,她的想法怎么这么……特别?”
屯田养兵,以前可从没人提过。
从军是下下等的事情,但凡家中有点能耐,都不可能让孩子去从军。
下等人当兵,当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