丢给咱们一口唾沫,骂咱们滚蛋。”
“……”王渊静默片刻:“说的也是,那就这么办吧!毕竟,咱们王家的银子是帮小表妹养兵的,可不是给信阳侯这厮的兵发抚恤银子的,二十多万两,不是小数目啊。”
“嗯。”
江楼月点点头,招呼副将黄明盛,前去找信阳侯“借”银子。
今日想到一点前世的事情,她的心情很不好,也懒得维持什么所谓礼数了。
……
当信阳侯看到黄明盛带着一队铁甲精骑进到雍州城,侯府一家老幼安排的地方之时,他面色冷凝,毫无表情。
“你们又想干什么?”
黄明盛拆了面甲,淡淡说道:“我家将军要遣散秦州营中八万俘虏,还请侯爷慷慨解囊,支三十万两银子。”
信阳侯脸色黑沉如锅底,冷笑道:“既然有本事占,那就自己出这个银子,跑来跟本侯要?”
黄明盛微笑:“侯爷错了,那八万俘虏,是侯爷养的兵,这大半年来,他们每个月只发了一吊钱,如此半年积攒下来,侯爷欠士兵们的军饷远远不止每人三两。”
“所谓冤有头债有主,我家将军是为侯爷抚恤士兵,侯爷应当出这个银子!”
儒雅的信阳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