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侯府地窖之中所积攒的金银,点算下来有八十多万两,还不算那些古玩字画以及不能用银子衡量的珍宝。
当然,房产地契,也是一堆又一堆。
黄明盛看着那些金银说道:“好家伙,简直是信阳的土皇帝嘛,这么多银子!”
王渊笑眯眯地说道:“你以为呢?信阳这地方富庶,但每年上缴的税收却不多。”
张相的人握着户部,对信阳的一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信阳这地方,等于是张相的钱袋子了。
“好了,把这些金银点算一下,抬走吧。”
黄明盛立即拱手行礼:“是。”
……
信阳之外,萧冀无处可去,只能在一处山坳之中暂且扎营,暂且停息修整。
“这次死伤有些惨重——”肃将军看着萧冀黑沉的脸色,沉吟着,不知道要不要实话实说。
萧冀冷声问:“多少?!”
“……黑甲军死了一千多人,受伤的差不多八千人,有一大半都是——重伤。”
那些从山坡上滚下来的巨石和原木,他们处在山坳之中本来就无可躲避,死伤基本都是那时候造成的。
此时的萧冀已经发髻散乱,闻言,半个字都没说出来。
他缓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