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萧青贤脸色铁青:“你杀了我算了!”
“你这么聪明的小孩,我舍不得。”
江楼月实话实说,脸上笑容清淡,“好吃好喝供养着你,偶尔还能带你出来遛遛弯,人质做成你这个样子,你也该知足了。”
最近这几日,江楼月每天都带萧青贤出来溜达。
有时候是在营中溜达,有时候是外面。
江楼月不管去哪儿,都做自己的事情,也懒得理会萧青贤,萧青贤则是冷眼旁观。
此时他依然懒得理会江楼月说的任何话。
他在用自己的方式做无声的对抗。
街道上三三两两有人走过,有一个年青男子背着年迈的母亲,走到此处时,气喘吁吁。
“歇一会儿吧。”母亲劝慰着,给儿子擦拭着额头的汗珠。
“也好。”儿子将年迈的老母放在了台阶上,从怀中拿出一块白饼来递给母亲:“娘,先垫垫肚子,等会儿咱们找下一家医馆去。”
母亲握着那饼,满脸愁绪,迟疑说:“这些年,你那微薄的军饷全部用来给娘治病,可是一点起色都没有,儿啊,不然算了吧,娘年纪都已经这么大了,治不治都一样了。”
“你这点银子,就留着以后娶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