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慢温存。
唇退开些许后,他紧紧把江楼月抱住,良久才说:“我好累,最近都没睡好。”
他的声音很低,像叹息,像无奈。
江楼月关心地问:“还是那心病作祟,晚上冷到睡不着?”
“嗯。”谢尧闷声应了,忽然把江楼月抱起,两人一起滚到矮榻上去,“你陪我睡会儿。”
话音落,谢尧已经拉了薄毯来把两人盖上。
江楼月翻身坐起:“头发还湿着,先弄干了再睡。”
“不弄了。”谢尧把她压了回去,“很快会自己干。”
“可是这样会着——”江楼月又翻身,想拿干的毛巾来。
这回,谢尧有些不耐烦,抓了她的双手拉压在自己胸怀之间,紧紧揽着,气息喷薄与她耳畔,“睡觉!”
“……”江楼月有些无奈,柔声说:“你躺着,我帮你梳一下,等梳干一点,我换身衣服再陪你睡吧。”
这个样子睡下肯定是要头疼,要着凉的。
而且她一路风霜,现在更是连着靴子被他丢在床上,这怎么睡。
谢尧似乎叹了口气,翻身把她放开。
江楼月敏捷地跃下了床,拿了干布和木梳来。
谢尧转了个身,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