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谢尧已经穿了件淡紫色的束腰深服,长发也用两指宽的紫色发带半挽起。
“派人去并州城酒楼之中买的,来。”
谢尧坐在桌边,朝着江楼月伸手。
江楼月坐过去,两人牵着手坐了回去。
谢尧拿了银色的小剪刀,剔着盘子里的水晶蹄髈,“路上走了多久?”
“十二天。”江楼月给两人拿小碗和筷子,“信阳那边的情况算是定下了,对了,苏广益呢?”
谢尧认真地剔着肉,“死了。”
江楼月错愕,“你杀的?”
“对。”谢尧抬眸看她一眼,淡淡说道:“一次不忠,终生不用,苏广益是奸猾小人,没必要留着。”
“那你怎么进的城?陌生军队进城,这些百姓一点都不怕,你怎么做到的?”
“简单,我先抓苏广益,让他亲自带我进城,苏广益受制于我不敢不从,便告诉旁人,我是朝廷特使,前来巡查并州军备和水师。”
“等拿到将军令,我就杀了他。”谢尧放下小剪刀,把肉往江楼月面前送,“到时候朝外说,苏广益贪赃枉法渎职腐败——他在并州这些年,有许多把柄都握在我手上,证据确凿,百姓们不但不怕,还举双手高呼。”
“吃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