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尧手指一勾动,江楼月固定着垂挂髻的发带被抽走,一头青丝瞬间垂落脊背。
谢尧欺身上来。
江楼月抓着他的襟口,“你不是说要睡觉吗!”
他那眼神,可绝不是单单纯纯睡觉的意思。
分明刚才还累的如一滩泥一样不愿动,现在就精神的如狼如虎。
“我想你。”谢尧喃喃,“想抱你。”
江楼月脑子里懵了一下,哑声说:“阿尧……”
谢尧再没有应声,用行动表达了最近这段时间几乎彻骨的思念。
他是恨不得把江楼月嵌入到自己身体里,嵌入到骨血之中去,再不分开。
不知过了多久,江楼月懒懒地靠在谢尧怀中。
她的手指在他的肩胛和手臂处流连忘返,喃喃说道:“你病好了以后,结实了不少。”
身旁的人静默着。
江楼月抬眼去看,瞧见他深沉的眼底有暗光闪烁,哑声说:“结实?”
“……”江楼月忽然意识到,在这个时候,说这个话题非常非常不恰当!
她假咳了一声,“那……那什么,我好累了,赶紧睡觉吧。”
说完,她快速翻了个身,抓了另外一条毯子来,往床榻里侧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