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缄默,更是他二十多年来从未有过。
一切,都在按计划进行,他迟早要把这天下一点一点,全部收入囊中,不能让张家和母妃白白牺牲。
……
江震带军队一路前行。
行军,与他而言,就如同吃饭喝水一样,这一生大半辈子,真的不是在行军打仗,便是在路上。
他真正能悠闲的时间并不多。
比起在京城和那些文官们尔虞我诈打嘴仗,他其实更喜欢待在边关和外邦异族用武力说话。
“北境那边,平王占据三州,兵力并不多,只有不到十万人,只是把三州连成一片,又有千问山为天堑,咱们可能会有点吃力。”江护骑马到了江震身边,说道:“怕是要花些时间。”
他们有五万御林军,沿路再调拨几个州府的守备军充足兵力。
但上一次征柔然已经调拨过一次,这一次怕调不出多少兵力来。
况且,如今淮水泄洪,朝廷忙于治水救灾,能调拨出的银子和粮草也都有数,这一仗就怕难打。
江震笑了笑:“他手下的于寿秦朝云的确是难得的将才……无妨,不好打才有意思。”
听到于寿和秦朝云,江护想起一件事情来:“在京中的时候,我派人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