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我有什么关系”,但到底狠不下心说这种话。
谢尧又说:“这一段时间每天几乎是睡一个时辰,很累,事情又太多,所以一时给忘记了。”
江楼月几乎是被他压在胸前,他身上那种熟悉温热的玫瑰香气,把她整个人完全包裹。
谢尧叹息着又说:“我今日什么都没吃呢,腹痛。”
江楼月哼了一声,“你怎么没吃,你吃了你家小小的糕点!”
谢尧真是无言以对。
他把江楼月放开,双手捧着江楼月的脸看着她,颇有些恨铁不成钢:“你这个脑袋瓜每天都在想什么?我们经历了那么多事情,就一个称呼,一块糕点,你便想到哪里去了?”
江楼月默默,抿了抿唇,“我这次去并州看到宋梨了。”
谢尧问:“所以?”
“你原来把她娶回府上了。”江楼月垂着眼眸,“你还当着我的面,将她抱走。”
“……”谢尧张了张嘴,怔住了。
江楼月又说:“然后你便有很长一段时间,每天都宿在她那里。”
“府上的人都知道宋侧妃得宠,她见我也一向趾高气扬。”
“我记得你对待宋梨的态度清冷的很,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,可你对那个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