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渊叹了口气,“听老头那意思,他回去的时候,玉休宁已经快断气了,老头后悔的不得了,就用独门的丹药,吊住了玉休宁的一口气,让那玉休宁陷入龟息状态。”
“龟息状态?”江楼月皱眉:“什么意思?”
“就是半死不活,睡着了,起不来,这个意思。”王渊直白地解释罢,又说:“他让我帮他借凝玉床,说能救活玉休宁。”
“我一听,这不是疯了吗?活死人如何救的过来?而且凝玉床在曾祖母墓穴之中,无论如何也是不可能拿出来的,我当时直接脚底抹油,跑路了。”
但后来,江楼月还是把凝玉床给盗出去了。
江楼月问:“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?”
“四五年前?我记得不清楚了。”
江楼月皱紧眉毛:“我上云宿山是三年前的春天,当时那千机老人带我们去过一个寒潭冰洞,治病结束之后,冰洞坍塌,千机老人和凝玉床都不见了。”
江楼月又说:“我也曾试着派人搬过那个坍塌的山洞,但是那山洞和山体连在一起,怕出事,所以最后放弃了。”
“现在这些都不重要。”王渊笑着说道:“咱们可以借助这个,将那个老头引出来。”
当然,前提是那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