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谢尧没动,声音清冷地问:“小姐呢?”
“小姐……还在与王公子说话。”
“……”
谢尧默了默,大步往外走了。
……
王渊与江楼月说了好一些信阳的事情,还有王家那边的情况。
等江楼月离开王渊安顿的涤尘馆,已经是星夜,马上就要子时了。
江楼月看着外面的大雪,着实有些错愕,喃喃说道:“这只是说了几句话的功夫,怎么就下起了雪?”
宫五原本是守在门外廊下的,这会儿打了伞立在那儿,候着江楼月。
“小姐,回明月楼吗?”
江楼月想了想,“先去枫林院吧。”
她回来便在谢尧的书房睡了一整日,后又和王渊说信阳和找千机老人的事情,还不曾去看过父母。
离开六日了,她总得看看爹娘才能安心。
“是。”
宫五欠了身子,为江楼月打着伞往枫林院走。
到了枫林院的时辰更晚,王婵都睡下了。
江楼月轻手轻脚地进去,坐在床边仔细地瞧了瞧,爹爹还是老样子,睡得很安详。
娘亲睡在爹爹床边的小榻上,便是睡梦之中,眉心也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