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净,一边提甲胄一边抓剑柄就从屋内冲了出来,“哪里来的骑兵,多少人?银库哪里可守住了吗?!”
“银库已经失守了,咱们的人根本不是对手,那些骑兵马上就要搜到此处来了,将军——”副将满脸仓皇失措:“那好像是他们说的武安骑兵,咱们赶紧撤吧!”
将军脑子里嗡的一声!
信阳之事已经是天下皆知,连萧冀都不是对手。
如今江楼月所带的那一支铁甲骑兵,在庆国军中的名头虽不说让人闻风丧胆,但也相去不远。
再加上前面江震死于剑门关的事情,所有人都觉得江楼月那风火的性子,迟早有一日是要杀到京城来报仇的。
现在果真来了!
他们又不是江楼月的对手,抢银子肯定是抢不过,冲将上去也不过是以卵击石罢了!
将军心里很快拿定了主意,喝道:“赶紧撤!”
他得保着这条命,回京城去。
副将带着一队兵,护着将军一路从灵泉山庄的角门奔了出去,那里已经备好了马,他们一个个翻身上马,就朝着山下奔去,且不走官道,专挑小路。
然而奔出不过几里地去,那将军骤然勒住马缰,惊恐地瞪着前方——
十几丈远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