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……是一种特制的软筋散吧。”王渊摸着下巴,视线仔细地扫过桌面上的茶壶,茶具,眉梢微挑地说:“把药粉涂抹在了壶嘴的位置,你倒茶水的时候,就把药粉冲到了茶杯里。”
    “你喝下去的,是有药粉的茶水,所以中招了,茶壶里,和茶杯中都没有药。”
    江星月听着,额角青筋直抽抽。
    王渊说道:“看起来这刺史府上不太干净,我去与谢公子说一声,可别酿成祸患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江星月静默了一下,说:“不是什么不干净,还是不要去叨扰宸王殿下了,他很忙的。”
    王渊慢慢说:“表妹,这种药我认得的,是千机老头的拿手好戏。”
    他当初就中过,而且连下药的手法都一样。
    “你这茶壶里的药,是谢景晗做的吧?”王渊说:“那小子啊,憋着坏呢。”
    王渊本是极聪明的人,来到刺史府的日子不多,但也足够把该观察的事情都观察个遍了。
    谢景晗作为千机老人的徒弟,当初和王渊是有过一些接触的。
    王渊又怎么会没发现,那小孩的异常。
    且江星月对着王渊是没什么心眼的,只将事情一说,王渊便从她的反应,联系到下手的手法,以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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