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楼月说着,人已经凑上前去,轻轻靠在他身前,温声说:“咱们隔三差五就得分开,见了面如果还顾着矜持,你还有什么意思。”
她低声咕哝:“我就想亲亲你,抱抱你,谁如果多说废话,我就揍他。”
“……”
谢尧无奈死了,叹了一声说:“等以后,可不能让你每日再舞刀弄枪,瞧瞧这说的都什么话?”
要是有了孩子,男孩子也便罢了,跟着她学,自强不息,要是个女孩子还跟着她学,那长大了可怎么办?!
自然,这些想法,谢尧也便是在心里思忖一样,现在可不会说出来。
她就那么靠在他身前,手指一下一下卷着他玉佩上的宫绦完。
谢尧忍不住富商了她的肩膀,两人就那么静静相拥了片刻,江楼月才说:“阿尧,你说我表哥的腿能不能治好?”
“能。”谢尧肯定地应了一声。
江楼月说:“你就那么相信我二表哥啊。”
“不是我相信他。”谢尧缓缓说:“而是这世上的事情,总有诸多奇迹——你不必担心,我觉得不管是你爹爹,还是王公子,都会好的。”
奇迹。
江楼月垂着眼帘,思忖着这两个字。
是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