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却无法应对谢尧,因此才到京城来罢了。
但如今,到底是不能撕破脸皮。
谢流云拱了拱手,认真说道:“流云的意思是说,朝中眼线众多,许多人都有异心,还有宫中,甚至都有可能有卞南王的眼线。”
“卞南王多年经营,势力盘根错节,我们所看到的,只是一小部分。”
“所以,有些话不适合在宫中说,恐怕会隔墙有耳。”
小良子心中气愤。
他呵斥的是他对万岁爷的无礼,泸宁王却一点都不认罪,根本就不把皇上放在眼里!
谢景亨却是抬了抬手,示意他闭嘴,才转向谢流云,“你想说什么?!”
“皇上的手中,现在有十二万大军,加上微臣手中的,合起来便有三十多万兵力,卞南王在丽水沉兵水师五万,骑兵五万。”
“骑兵的战力,皇上是知道的,就算只有五万,我们也未必能讨到好处,更何况还有信阳和并州的大军。”
“而且,皇上身边的萧世子,家人全在江楼月手上,投鼠忌器,恐怕出不了多少力。”
“一旦打起来,我们吃力不讨好。”
“所以微臣的意思是——智取。”
谢景亨缓缓问:“如何智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