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,“累了吗?”
“雪云。”
谢景亨脸带微笑,轻轻拉着张雪云过去,一起坐在龙椅上,才说:“累啊,怎么不累,这么多的折子,没有一个是为朕分忧的,全出了些馊主意!”
昨日朝上,谢景亨询问众臣如何应对卞南王之事,竟然没有一个人吭声。
谢景亨气急,只得严令每人必须上一个奏本提一个应对之法,结果……今天这些折子送上来,就气的他差点当场驾崩。
那些折子上的应对之法乱七八糟,且多数话里话外都向着谢尧,意思是让他跟谢尧低头。
这天下,向来是强者居之,而他如今只剩这个京城,连一个谢流云都可以不把他放在眼里!
谢景亨疲惫地闭上眼睛,脑袋枕在了张雪云膝头:“雪云,当皇帝真累,我不想当这个皇帝了。”
“……”
张雪云沉默片刻,“可是,表哥现在已经是皇帝,不想要,也不行。”
他已经夹在这个位置上,一点选择都没有了。
谢景亨皱紧了眉头,愤怒而无力,自嘲地笑道:“想要这个位置的人,走了十八弯的道路,却得不到,我得到了这个位置,却为这个位置恶心。”
那谢流云,可不就是削尖了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