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李录和鲁国公仓皇倒退好几步。
他们甚至都没看清楚盒子里是什么!
谢流云面色巨变,青白交错,阴沉地下令道:“出去!”
李录和鲁国公哪里敢逗留,忙不迭的跑了出去。
那小兵也不敢逗留。
门板被拍上,谢流云用力地握紧自己的手腕,死死地看着盒子里于寿的那双眼睛,双目充血。
因为这份激动,手臂那处更加躁动。
他掀起衣袖,就看到有黄豆粒大小的东西在手臂的血脉上飞速窜动。
原本左手手腕处那黄豆粒大小的东西,竟然也开始隐隐不安稳。
他的手捏不住那两处黄豆粒大小一样的东西,手臂也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肿胀。
制蛊之术,他虽也曾研习,但分神谋权,与蛊有关的诸多事情,都是哑奴代劳。
他的离人,也一直是哑奴帮他控制饲养。
哑奴一死,他的离人亦开始躁动。
自从并州不知为何发作一次之后,到了宁州便再难控制。
离人是情蛊,只要他冷心冷情,不动念想,便可勉强安稳,但如今这窜入身体里的蛊虫,如一股寒流,竟然打破了离人在体内的平衡。
两道鼓胀而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