稳地坐在马背上,“京城我得亲自打进去,谢流云我得亲自抓,这个没得商量!”
事实上,今日前来的时候,谢尧已经说过,她不用前来。
那天晚上,江楼月马鞍上挂于寿人头的样子对谢尧产生了一定的刺激。
因为手下兵多将广,江楼月是不需要冒这个头的。
但谢流云牵涉到前世今生诸多事,江楼月绝对不要假手他人!
谢尧只得退了一步,嘱咐她一切小心便让她带人来了。
听她这么坚决,罗风自然也不好说什么。
只得静静地侯在江楼月身后保护。
这城,一围便是一整日,骑兵不动,其余三个城门的人也未曾动过。
城内人心惶惶,进城去的十万北境军和京中禁军看似还守着城防,实则已经开始乱了。
谢流云关在平王府中,一整日都没出来。
无人主持大局,不乱何为?
李录和手底下的几个将军奔走与四个城门之间,深怕江楼月他们忽然就动起手来攻城,可谓疲于奔命。
到了夜色降临的时候,谢流云终于从书房内走了出来。
他的身体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,但脸色却死白一片,行走之间,脚步亦是虚浮无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