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江楼月愣愣地看着他,“怎么……不过是睡了一觉的功夫,你把事情都安排的这么妥当,以后怎么办你都想好了?”
“嗯。”
谢尧轻笑着应了一声,手掌熨帖上江楼月的腰侧:“还疼么?”
“……”
江楼月瞪着他,哪儿能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意思。
昨儿被折腾的过了,腰那儿的确是一片火辣辣,又酸又疼。
“若非我是习武之人,身体比寻常的官家小姐要结实一点,怕是今日腰都得断了。”江楼月闷闷地说着,没好气地把他的脸从自己的颈窝那儿推走。
谢尧不为所动,把她的手拍了下去,就那么抱着,笑意怏然:“还是习武好。”
顿了顿,他又说:“柔韧。”
“……”
江楼月额角有一束青筋忍不住抽动了一下,硬是从他怀中跳下来,骂道:“不要脸!”
谢尧淡笑,手指在圈椅的扶手上点了点,起身朝江楼月走来。
江楼月连忙后退两步:“你不要过来了,你在这忙吧!”
外面来了好几个人,瞧着样子,是朝中大臣,必定是有什么事情找他的。
然后不等谢尧回应什么,江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