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便知道,这世上比我艰难,比我不易的人很多很多,可再艰难,再不易,他们都能活的下去。”
“我有皇祖母,身边有太医,只要我坚持,只要我自己不放弃自己,咬牙挺着,我也能熬的下去。”
“后来,我便真的熬下去了。”
这时候,水云送了两壶酒过来。
江楼月给自己给谢尧都倒了一杯,把酒杯送到谢尧面前去,轻声问:“然后呢?”
谢尧握着那酒杯,轻轻摇晃着,看着杯中波纹,淡淡说道:“我那时候寒蛊发作的非常频繁,可能三五日就要一次,每次发作都感觉死了一遭,很痛苦。”
“是皇祖母抱着我,一遍遍呵斥太医要将我救过来,有的时候没了办法,她只能用自己的手不断的搓着我全身,希望我身上那些寒霜褪下去。”
谢尧慢慢低下头,将杯中酒饮尽,“她当初若是不管我,也便不管了,任由我自生自灭,或许我活不到今日。”
江楼月又给他到了一杯,问道:“那……金小小呢?”
谢尧淡淡说:“金伯是母亲身边的得力忠仆,金小小是金伯的女儿。”
“宫中虽有适龄的玩伴,但我的身份太过敏感,皇祖母不想让我和那些人走的太近,金伯送金小小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