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自己议去。”
两个人说说笑笑,便一起到了兰月阁来。
江楼月亲自拿了个温热的帕子递给谢尧净手净脸。
谢尧瞥了那针线篮子一眼,笑道:“今儿看起来没什么进展的样子。”
半月前那日,他看到江楼月摆弄针线,可是着实诧异了许久都没太反应过来。
江楼月两辈子都没摆弄过那些玩意儿,几年前给他做个香包可丑死了,只有绦子勉强打的不错呢。
他知道江楼月是个宁可舞刀弄枪都不可能摆弄针线的女子,因此本是不报什么希望,纯粹当她无聊找乐子呢。
谁知道她竟然正儿八经搞了半个月,前日还拿了一个帕子给他看,绣的有模有样的。
让他也不得不得感慨,果然用心之后,她是什么都学得会的,而且还能做的好。
之后她又与他说,要绣个香包面儿。
这两日晚上他都有关注,昨天便只绣了半只猴子,今天还是半只。
江楼月抿抿唇说:“今儿收到并州的信了,说起爹爹的伤势,还有王渊他们去中州寻神医了……”
江楼月一面拉着谢尧的手,另外一面把事情仔细和谢尧说了。
谢尧诧异道:“中州有神医?这倒也是好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