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楼月用鼻尖蹭着谢尧的颈窝,心中暗暗与自己说道:这是最后一次,等父亲的身体好了,谢尧把京城的事情交托出去,他们成了亲,便各自过各自的去。
到时候,她会花多一点时间和谢尧在一起,陪他,还有……孩子。
江楼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之前,想起自己很早之前曾经做过一个梦。
她和谢尧生了个男孩子。
从泸州他们偷尝禁果到现在三年多了,在一起也有好多次,为什么没怀孕?
江楼月睡了过去。
谢尧这一日累的够呛,此时却困意不大。
他低头看着江楼月的睡颜,手忍不住压在江楼月的肩后,将她往怀中裹了裹。
江楼月不舍得走,他又怎么舍得放她走?
但她心里记挂着神医和并州的事情,就算人不走,心也早飞走了。
“还好……”
谢尧低声喃喃说道:“你不是那种野性子的,你这人长情,放你出去我也不怕你收不回心,若你是那放出去便不回来的,我恐怕得把你捆在身边,挂在腰上不可。”
“嗯……”
江楼月似乎听到了,往他怀中缩过去,喃喃问道:“你说什么啊?”
“没,睡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