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震暗暗吸了口气。
有道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,王泽经过北境这一番的磨砺,想必也有了诸多的成长。
苦难都已经过去,现在再多说遗憾和愧疚,似乎并无必要。
“泽表哥,今日可活动了?”江星月走上前去,把王泽扶住:“二表哥走的时候交代我了,要我盯着你,每日半个时辰不能懈怠的。”
王泽笑道:“早起便在院子里活动过了呢。”
“那就好,先坐吧,昨晚桑嬷嬷说了,今儿还准备汾阳特色的饭菜,你今日可得多吃点!”
两人坐一旁说话去了。
江震盘膝瞧着,若有所思。
等饭后,王婵陪着江震说话时,江震问:“星儿和王泽看起来交情很好的样子。”
“还行。”王婵拿了帕子给他净手,温声说:“星儿和阿渊那孩子交情也不错,咱们这女儿呀,是个自来熟,跟谁都能混的很好。”
“不像楼儿,话少,除了要紧事以外,她和旁人也不爱混到一起去,眼睛里除了自家人,便全是宸王殿下了。”
“楼儿稳重。”江震淡淡说着,又问:“咱们星儿还没心上人吧?你知道吗?”
“没呢。”
王婵叹了口气,“说起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