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调笑道:“我说怎么这几日下来,一过了当值操练的时辰就瞧不见人,却原来都跑到这边充先生来了。”
沈作兴等人被打趣的面红耳赤,连连摆手推辞道:“我们自己都没识得几个字,又哪里敢称先生,不过是相互讨教罢了。”
君少优在旁笑道:“诸位将军也忒谦逊了。就是称作先生又有何妨。古人云三人行必有我师焉,诸多将军身经百战,战功赫赫,都是在刀尖上摸爬滚打惯了的人。能得到诸位将军的悉心教导,乃是我等几世修来的福分。他日上了战场,或保得性命,或战功立业,全都要感激诸位将军今日之教导才是。”
君少优一席话说得沈作兴等人大不好意思,支支吾吾的推辞不已。他们之所以来这义学讲学,起先不过是看徐怀义站在台上讲演时颇为荣耀威风,再加上君少优从旁劝说,这才有些心痒难耐,遂一个接一个的走上前来。归根结底,还是鼓吹炫耀大于传道授业。如今却被君少优正正经经的称赞一番,一时都有些扭捏羞赧。
林惠见状,又是一番大笑着说道:“平日里各个都吹嘘的了不得,怎地今儿竟谦虚起来?”
说罢,看着众人罕见的抓耳挠腮的模样,更觉莞尔。
君少优见林惠饶有兴致的模样,不觉心中一动,再三央请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