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庶子,又没有根基,说不准还真动了这种心思。
“呵呵,老三好歹毒的心思啊。我说怎么他平日把个媳妇看得眼珠子似的,这回却不当个事儿。每日里容光满面的,意气风华,原来在这儿等着呐。”老太太冷笑道,居然还想叫自己替他担上个磋磨死媳妇儿的罪名。
“母亲,可不能让三叔这等歹毒的心思得逞啊。”二夫人急道。
“自然!”老太太斩钉截铁地道。
“其实也不是不好。”大夫人缓缓地开口,“三叔攀上了清吏司史家,咱们不也跟着沾光么?”
“你沾什么光,他若高升后不反过来踩死你才怪。”老太太骂道,“那种贱人生的,还能跟咱们穿同一条心?你做梦呐。”
老太太的意思,大夫人不好驳,知道她恨透了三房。有着老太太在中间儿,她就是想同三房交好,也没有办法。而若不能交好,那三房还是别混得太好才是。
老太太知道消息的当日,就放了蓬头垢面,面色苍白的崔氏去休息,还特地嘱咐道:“老三家的,这些日子也辛苦你了,你回去歇几日吧,找你大嫂拿对牌请个大夫调理调理身子。”
崔氏受宠若惊地回了屋子,还以为是自己的孝心终于感动了婆母,到晚上荣三爷回屋,她喜滋滋地将这事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