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内心每每都总是不安,只觉得那日子是偷来的迟早要还,也早料到了今日,可不曾想姑娘仁厚,还是留了奴一条命。”王氏不无忏悔地道。
“可是,当初奴被老爷拘在后院,是姑娘心善总让紫砚姑娘放我出去散淡愁绪,所以我才……那日在园子里,原本跟在我身边的小丫头自顾自地跑去采草编篮子去了,才叫二老爷作践了奴,奴知道是奴自己低贱,可是奴……”
王氏这话说得可真是诛心了,她这是说是阿雾帮着二老爷作践了她。
“你胡吣什么啊,难道是有人拿刀子逼你出去的,自己下贱,还怪上别人了,啊呸。”紫扇是个火爆脾气,虽然改了不少,可一听王氏这样说,她就忍不住了。
王氏瑟缩了一下,她也知道是强词夺理了些,可是她没有法子了,她的脸面交情都不管用,姑娘是不会帮她的,所以她只能出此下策,逼一逼,赌一赌。
王氏一头磕地,“是,都是奴下贱。只是姑娘心善,在奴快被二太太逼死的时候救了奴,如今又为奴求了情,姑娘能不能送佛送到西,再替奴照看下环哥儿。”
阿雾不答。
王氏也不管,自顾自地说:“这桩事都是奴自己惹出来的,要不是当初受身边的婆子撺掇,去庙里给环哥儿祈福,也不会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