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嬷嬷,王妃刚才说的真话还是假话啊?”
郝嬷嬷的脚步停了停,“不管真话假话,你今后都要敬着这位王妃,拿得起放得下,是真正的聪明人。”
佩兰“哦”了一声,小声地道:“王妃长得可真美啊。”
郝嬷嬷叹息了一声,“是啊,百年难出的美人,就连当年的……”郝嬷嬷没有继续说下去。这样的美人,这样灵透的心思,不为利动,不为名摇。自己要把府里的对牌和钥匙交给她时,她的眼里没有一丝的波澜,恐怕当时她就不想接这个活儿,但又怕自己身体支撑不住,担心殿下怪罪,这才让人去请殿下回来。
而殿下不过是一个眼神,就叫她看穿了态度,立马就推拒了这管家的权利,并且把开始说的让自己再管些时日,变成了再管几年。
真是看透了事情的明白人。自己一个乳母能做什么,又无亲人,也就无那所谓的私心,累死累活管个家,还不是为主子尽心尽劳。她不担责,日子过得更轻松。
但是郝嬷嬷也知道管家这是楚懋对她的看重和敬待,她不能不识好歹的拒绝。对于名不正言不顺的人来说,再也没有比掌握实权更好的体面了。
而这厢楚懋将匣子又给了郝嬷嬷后,回头别有意味地看了一眼阿雾。
阿雾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