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。
宴席一直到亥时才因隆庆帝再也支持不住而散席。
禁宫中不行车马,除了宫中主位有歩辇代步,便是楚懋和阿雾也只能步行离开。从温暖的殿堂里出来,阿雾被外头的冷风一吹,打了个喷嚏,突然觉得肩头、后背一暖,回头一看,却是楚懋将他的大氅披在了她的肩上。
“殿下,这如何使得,你小心冻凉了。”阿雾作势就要取下那大氅。
楚懋的手却覆上了她的手背,阻止她取下。
阿雾的手早已冰凉,而楚懋的手却温暖干燥,虽然这种触感极其舒服,但阿雾是打心底抵触这样的碰触,可她也知道楚懋并非刻意,他也是不喜欢碰触别人的。
阿雾飞快地缩回手,有一刹那间觉得楚懋的手刚才好像正要抓住她的手不许离开一般,当然阿雾以为自己肯定是看花了眼,想多了。
“我不冷,走吧。”楚懋越过阿雾,走在前头,阿雾只得亦步亦趋地跟着他。
地上已经铺了四、五寸高的雪,阿雾穿着麂皮靴子倒也不怕雪水,却因无聊和懒得使力,努力印着楚懋的脚印子走。
不一会儿就被前头的楚懋发现了,他回头看了看阿雾,没什么表情,待他转过头继续走时,阿雾发现楚懋的脚印变得几乎没有了。
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