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觉得被他人碰了就不干净了似的,所以阿雾径直走到楚懋身边,向他伸出了手。
楚懋回头,见阿雾着一袭半旧的鹅黄软绸襦裙,挽一条湖水碧披帛,头上只斜插了一支蝶恋花白玉簪,如此简单的衣裳、饰品,穿到她身上,就俨然别添了雅致昳丽,仿似女子就该如她这般简雅打扮,如出水芙蓉般不加雕饰。
楚懋只觉得眼前就像是走出了一幅春景一般,一支嫩黄的迎春花横斜在刚刚破冰的春水之上,柔嫩得只要一丝寒风袭来,就会飘落在他手心,轻轻一掐,就是一道水迹。
阿雾本等着楚懋知情识趣地将玉貔貅还她,哪知他的确是将玉貔貅放入了自己的掌心,可却就势一握,将她的手连同那玲珑的玉貔貅都包入了掌心。
阿雾便是再无知、再迟钝也知道有些事情在她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,比如楚懋的洁癖?阿雾的心犹如雷击,手慌忙地往外一抽,也是她真真乃是肤如凝脂,竟然真叫她滑出了手,但玉貔貅却在她的慌忙中,落到了地上,发出清脆的响声,摔了个粉碎。
“殿下,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东西呢。”阿雾娇嗔道,其实这玉貔貅也只是胜在玲珑小巧,颜色颇润,正适合她的小手把玩,要说最喜欢还真称不上。阿雾只是需要一个借口,一个发脾气的借口